第一百零一章趙家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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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趙家秘史
“後悔？後悔有個屁用，小燕她媽能活過來了嗎？再說，他後悔什麽了，他要是真後悔了，那那個女人怎麽會還在趙家作威作福，那個女人的孩子為什麽還享受著原本該屬於小燕的一切。不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老趙生了個兒子嗎。就因為個兒子，老趙可以把結發妻子拋棄，把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姑娘攆出家門，這樣堪比陳世美的人，還讓小燕回去看什麽？小燕當年受的委屈還不夠多嗎？哼，他現在身體不好，純屬是遭報應了，他活該。”姜老爺子把手裏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發洩似地說道。
他就是看不上那老趙色迷心竅的樣子，一說起這個事，他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你這老頭子，小燕剛回來，你就不能說點好的，說這些幹什麽，這不是讓小燕堵心呢嗎？”老太太也發火了，她知道老頭子這是愛之深恨之切，原來他們和老趙家關系非常好的，一個是畫畫的，一個是雕刻的，經常合作，老頭子和老趙也是多年的好兄弟。老趙離婚另取的時候，老頭子沒少去罵老趙，但是那個時候老趙已經鉆進溫柔鄉，怎麽也出不來了。老頭子一氣之下，就和老趙恩斷義絕，這麽多年從來不來往了，但是老頭子每次提到老趙還是會發一頓火的，總說老趙這是丟了他們文人的臉了。
“徐姨，沒事了，都這麽多年了，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對以前的事該忘了早就忘了，我和海波也不打算在北京常住。我們現在的家在油城，這次也是有事才回來的。至於我爸……我會找時間去看看他的。不管他以前對我什麽樣，畢竟是我的生父，這次回來順道的也就去看看他是否安好，我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趙淑燕淡淡的說。
邱葉在旁邊吃飯，但是耳朵和眼睛都沒閑著。她從大家只言片語中分析出，幹媽家應該是發生了第三者插足，小三上位，趕走原配，排擠嫡女的狗血劇碼，幹媽應該是不堪後母的迫害。和當時始終在身邊默默陪伴她的幹爸結婚，然後遠走他鄉。現在幹老爺身體大不如前。也終於大徹大悟，心裏覺得對不起原配妻子和第一個孩子了，所以就想在有生之年取得孩子的諒解。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邱葉叼著筷子冥思苦想，啊，想起來了，他這是既想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哪有那好事啊！
別看幹媽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但是她同時又是很倔的人，幹姥爺虧待了自己的幹媽，現在想挽回幹媽的親情。自己看恐怕是夠嗆。
邱葉想的這些已經很接近事實了，這個故事很老套，就是當年有個女學生看上了當時還是老師的趙老爺子，以談詩論畫的理由經常故意接觸趙老爺子，趙老爺子骨子裏就有文人那種酸腐，趙淑燕的媽媽也只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家庭婦女，趙老爺子就從心裏看不起趙媽，人到中年的時候被美艷的年前女學生勾引，哪還能堅持住啊，不久就被狐貍精攻陷了，所以最後就是美艷女學生懷著他的兒子來家裏求趙媽給趙家獨子一個生存的機會和一個身份。
這個時候單純的趙媽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面都幹了什麽，還沒等趙媽做出決定，趙老爺子已經做出決定了，他要兒子，也要兒子的媽，所以最後就只能是糟糠之妻被攆下堂。
當時趙淑燕已經二十歲了，該懂得的事都懂了，對自己父親這樣不顧廉恥，不顧親情的行為萬分的傷心，什麽也沒說就和自己母親一起搬離了趙家。
那個時候趙老爺子被美艷女學生迷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哪還有精力去管什麽姑娘啊。趙媽離開趙家後，生活上的不如意，心理上的不開心，導致她在離婚後不久就得了抑郁癥，不到半年就去世了，趙淑燕萬分的傷心，身無旁騖的她不得不又回到趙家投靠自己父親。
趙老爺子那個時候，剛剛迎來了一個親生兒子，同時意外的又接收了一個繼子。他等自己兒子出生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美艷女學生在跟他之前已經結過一次婚了，還有個六歲大的兒子，美艷女學生可能是看自己給趙家生了獨子，是大功臣了，所以就把自己的大兒子也帶到了趙家。
趙老爺子雖然是吃驚，但是不知被美艷女學生怎麽迷惑的，居然就這麽同意了，趙淑燕回到趙家的時候，就是看到他們一家四口父慈子孝，一派幸福和樂的樣子。
趙老爺子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良心，對於回到趙家的女兒也是敞開了大門，但是現任女主人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人家能爬上趙老爺子的床，登堂入室的進入趙家成了女主人，就證明人家不是一般人，那是有心機、有手段的。像趙淑燕那樣的青蔥小姑娘怎麽可能鬥得過人家，所以最後在現任女主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中，正牌的趙家嫡女被趙老爺子一怒之下趕出了趙家。
被趕出來的趙淑燕被青梅竹馬的方海波收留，成就好事，然後就一起出國了。直到二十年後，趙淑燕才又再次回到家鄉。
“行，不管當年怎麽回事，你現在回來了，老趙的身體還不好，你是該回去看看，要不讓不知道內情的看到，還得認為是你這當閨女的不孝敬老人呢。再說，去看看，咱也不少塊肉，去了能待咱就多待一會，不能待咱進到義務就趕緊的回來，不就得了嗎？是不是？”徐奶奶還是主張讓小燕回家看看的，畢竟小燕是老趙的大姑娘，不管老人如何，做兒女的一定要孝順的，要不會讓人家說道的。
趙淑燕和方海波聽了徐奶奶的話，都點了點頭，表示深以為然。
姜老爺子看他們都同意了，也就不吱聲了，但是還是氣哼哼的。他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嫉惡如仇。
方海波看姜老爺子還是一副氣憤的樣子。趕緊轉移話題，因為自己家的事，在把老爺子氣個好歹的，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姜叔，這次我們一家來北京的主要目的可是來麻煩你的。”方海波說道了這次來的目的。
“什麽？”姜老爺子楞了一下神，隨即恍然大悟。說道：“你這臭小子，是想你姜叔給你雕什麽吧！哼，我就心思，你們兩口子這麽多年都不回北京了，前兩年也是托人來報平安的，怎麽這次這麽突然全家都回來了呢。原來是有陰謀的。”姜老爺子嘴上雖然是罵著，但是臉上還是一片笑模樣。在他認為，不管什麽理由，在外流浪的孩子終於肯回家了，這比什麽都強。
“呵呵，是啊姜叔，九月份的時候。小燕和兩個孩子去了趟新疆，又帶回來了幾塊籽料，就想回來麻煩姜叔。給孩子們雕點掛件什麽的。”方海波雖然被罵了，但是也不生氣，他了解姜老爺子的脾氣，那就跟自己另一個爹一樣。
“咳咳，你們又去新疆了？還是前幾年讓人帶回來的那種籽料嗎？”姜老爺子一生與玉石為伍，對雕刻及其的精通，同時對玉石及其的著迷。
前兩年趙淑燕去了新疆一次，買回來一塊籽料，方海波就把那塊籽料托人帶給了姜老爺子，讓他給雕幾個掛飾。
姜老爺子看了籽料後，大為心動，那樣的籽料他好多年沒有看到過了。和平時他雕的翡翠可是完全的不一樣，那個籽料是軟玉。姜老爺子對著那個拳頭大的籽料研究了好多天，才下刀雕出了五個掛墜。
“對，還是那種籽料，而且比上次的還好、還大。”方海波稍微透漏了些信息，他知道姜老爺子對玉石的癡迷程度，他這麽說，姜老爺子肯定是要上鉤的。
果然，姜老爺子聽的雙眼直放光，就要把筷子撂下，直接看石頭去。
徐奶奶知道自己家老頭的性子，趕緊說：“你給我老實點，就是看石頭，也得是吃完飯以後，你先給我好好吃飯。都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這麽說風就是雨的！”
徐奶奶板起臉來還是很有氣勢的。姜老爺子雖然不太樂意，但是還是屈服在了徐奶奶的淫威之下，只是催促的說：“行了、行了，咱們快吃飯，有什麽事咱們一會兒在討論。小燕你也別說話了，趕緊吃飯。”
聽的徐奶奶這個無奈啊，這個老頭子就會做這麽讓人無語的事情，在他的玉石面前，什麽事都可以靠後了。
方海波一家人則是笑了出來，邱葉也開始真正的喜歡上了這個姜爺爺。這個姜爺爺是個地位很高的老爺子，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但是性情卻很真，是個可愛的老頭。
大家吃完中午飯後，趙淑燕幫著徐奶奶收拾桌子，邱葉本來也應該一起幫忙的，但是她心裏惦記著幹爸給姜爺爺籽料的事，所以就派哥哥去幫忙了，自己則鉆進書房，做觀眾去了。
書房裏，姜老爺子帶著老花鏡，手裏拿著方海波交給他的一塊玉籽在燈下自己的觀察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邊看還邊給方海波講解：“你這塊籽料的品質確實比你上次拿回來的那個好，這個是‘雞骨白’，白玉中的名品，古代的時候叫‘瓷白’。因為它質地瓷實、潔白。
你看這塊玉的白度多高，較之羊脂白更白，帶有一種幹脆利落的成分，但是潤性卻較之羊脂玉低。”
姜老爺子說道這裏可惜的搖了搖頭，也終於把石頭放下了，問方海波道：“你這個都想雕些什麽？”
方海波到是沒有什麽可惜的，這只是家裏存貨中的一塊，是因為小燕覺得它比較好看所以才拿來的。再說他對它們的價值了解的並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不覺得可惜了。
“姜叔你看能雕出幾個鐲子來嗎？小燕想雕幾個鐲子以後好給孩子們留著。姜叔這還有兩塊籽料，一幫著一起看看。”方海波說著就從一個行李包裏，翻出了帶來的另外兩塊籽料，一起交給了姜老爺子。
姜老爺子沒想到他這一次來帶了這麽多，開始那塊只有饅頭大小，後面這兩塊一塊可是有飯碗大的球啊。
“嗯，你這三塊籽料都不錯，這個是‘糯米白’，白玉中的上品，色澤柔白，質感若糯米，油性遍中上，透明度好，手感也好。”姜老爺子又忍不住給方海波介紹起了籽料。
“姜叔，這些我也不懂，你幫我做主，看能雕出什麽，就雕什麽，反正都是給家裏的孩子留的。”方海波更是灑脫，全權的讓姜老爺子做主，自己什麽都不管了。
“你這混小子，到我這來撿便宜來了，但是你說的一句話非常對，你就是什麽也不懂，跟你說了那麽多，就是對牛彈琴啊。”姜老爺子說著還搖了搖頭，以示對他專業知識的不屑。
方海波也不生氣，反而笑了，“所以說啊，我把這些都給姜叔您了，您老可是這個行業的翹楚了，我把東西交給您處理，我放心啊。”
“哼，算你識相。”姜老爺子被方海波不著痕跡的拍了馬屁，非常高興。
方海波看把姜叔哄高興了，就趕緊對始終坐在椅子上聽他們說話的小葉說：“小葉，你那裏不是還有一塊好籽料嗎，快拿出來給你姜爺爺看看。你姜爺爺可是火眼金睛，石頭好不好，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邱葉在一旁聽到終於輪到她了，就從自己隨身的背包裏把爸媽來時交給她的那塊羊脂玉掏了出來，大開層次的布包才把實物拿了出來，走上前去，對姜老爺子說：“姜爺爺，您看看我的這塊籽料好不好。”說完就把手裏的籽料遞了過去。
姜老爺子把手裏的老花鏡又戴了上去，接過邱葉手了的籽料，在燈光下，開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嘴裏就開始一個勁的說起：“不錯，真不錯。極品，和田玉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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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後悔有個屁用，小燕她媽能活過來了嗎？再說，他後悔什麽了，他要是真後悔了，那那個女人怎麽會還在趙家作威作福，那個女人的孩子為什麽還享受著原本該屬於小燕的一切。不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老趙生了個兒子嗎。就因為個兒子，老趙可以把結發妻子拋棄，把自己養了二十多年的姑娘攆出家門，這樣堪比陳世美的人，還讓小燕回去看什麽？小燕當年受的委屈還不夠多嗎？哼，他現在身體不好，純屬是遭報應了，他活該。”姜老爺子把手裏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發洩似地說道。
他就是看不上那老趙色迷心竅的樣子，一說起這個事，他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你這老頭子，小燕剛回來，你就不能說點好的，說這些幹什麽，這不是讓小燕堵心呢嗎？”老太太也發火了，她知道老頭子這是愛之深恨之切，原來他們和老趙家關系非常好的，一個是畫畫的，一個是雕刻的，經常合作，老頭子和老趙也是多年的好兄弟。老趙離婚另取的時候，老頭子沒少去罵老趙，但是那個時候老趙已經鉆進溫柔鄉，怎麽也出不來了。老頭子一氣之下，就和老趙恩斷義絕，這麽多年從來不來往了，但是老頭子每次提到老趙還是會發一頓火的，總說老趙這是丟了他們文人的臉了。
“徐姨，沒事了，都這麽多年了，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對以前的事該忘了早就忘了，我和海波也不打算在北京常住。我們現在的家在油城，這次也是有事才回來的。至於我爸……我會找時間去看看他的。不管他以前對我什麽樣，畢竟是我的生父，這次回來順道的也就去看看他是否安好，我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趙淑燕淡淡的說。
邱葉在旁邊吃飯，但是耳朵和眼睛都沒閑著。她從大家只言片語中分析出，幹媽家應該是發生了第三者插足，小三上位，趕走原配，排擠嫡女的狗血劇碼，幹媽應該是不堪後母的迫害。和當時始終在身邊默默陪伴她的幹爸結婚，然後遠走他鄉。現在幹老爺身體大不如前。也終於大徹大悟，心裏覺得對不起原配妻子和第一個孩子了，所以就想在有生之年取得孩子的諒解。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邱葉叼著筷子冥思苦想，啊，想起來了，他這是既想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哪有那好事啊！
別看幹媽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但是她同時又是很倔的人，幹姥爺虧待了自己的幹媽，現在想挽回幹媽的親情。自己看恐怕是夠嗆。
邱葉想的這些已經很接近事實了，這個故事很老套，就是當年有個女學生看上了當時還是老師的趙老爺子，以談詩論畫的理由經常故意接觸趙老爺子，趙老爺子骨子裏就有文人那種酸腐，趙淑燕的媽媽也只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家庭婦女，趙老爺子就從心裏看不起趙媽，人到中年的時候被美艷的年前女學生勾引，哪還能堅持住啊，不久就被狐貍精攻陷了，所以最後就是美艷女學生懷著他的兒子來家裏求趙媽給趙家獨子一個生存的機會和一個身份。
這個時候單純的趙媽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面都幹了什麽，還沒等趙媽做出決定，趙老爺子已經做出決定了，他要兒子，也要兒子的媽，所以最後就只能是糟糠之妻被攆下堂。
當時趙淑燕已經二十歲了，該懂得的事都懂了，對自己父親這樣不顧廉恥，不顧親情的行為萬分的傷心，什麽也沒說就和自己母親一起搬離了趙家。
那個時候趙老爺子被美艷女學生迷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哪還有精力去管什麽姑娘啊。趙媽離開趙家後，生活上的不如意，心理上的不開心，導致她在離婚後不久就得了抑郁癥，不到半年就去世了，趙淑燕萬分的傷心，身無旁騖的她不得不又回到趙家投靠自己父親。
趙老爺子那個時候，剛剛迎來了一個親生兒子，同時意外的又接收了一個繼子。他等自己兒子出生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美艷女學生在跟他之前已經結過一次婚了，還有個六歲大的兒子，美艷女學生可能是看自己給趙家生了獨子，是大功臣了，所以就把自己的大兒子也帶到了趙家。
趙老爺子雖然是吃驚，但是不知被美艷女學生怎麽迷惑的，居然就這麽同意了，趙淑燕回到趙家的時候，就是看到他們一家四口父慈子孝，一派幸福和樂的樣子。
趙老爺子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良心，對於回到趙家的女兒也是敞開了大門，但是現任女主人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人家能爬上趙老爺子的床，登堂入室的進入趙家成了女主人，就證明人家不是一般人，那是有心機、有手段的。像趙淑燕那樣的青蔥小姑娘怎麽可能鬥得過人家，所以最後在現任女主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中，正牌的趙家嫡女被趙老爺子一怒之下趕出了趙家。
被趕出來的趙淑燕被青梅竹馬的方海波收留，成就好事，然後就一起出國了。直到二十年後，趙淑燕才又再次回到家鄉。
“行，不管當年怎麽回事，你現在回來了，老趙的身體還不好，你是該回去看看，要不讓不知道內情的看到，還得認為是你這當閨女的不孝敬老人呢。再說，去看看，咱也不少塊肉，去了能待咱就多待一會，不能待咱進到義務就趕緊的回來，不就得了嗎？是不是？”徐奶奶還是主張讓小燕回家看看的，畢竟小燕是老趙的大姑娘，不管老人如何，做兒女的一定要孝順的，要不會讓人家說道的。
趙淑燕和方海波聽了徐奶奶的話，都點了點頭，表示深以為然。
姜老爺子看他們都同意了，也就不吱聲了，但是還是氣哼哼的。他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嫉惡如仇。
方海波看姜老爺子還是一副氣憤的樣子。趕緊轉移話題，因為自己家的事，在把老爺子氣個好歹的，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姜叔，這次我們一家來北京的主要目的可是來麻煩你的。”方海波說道了這次來的目的。
“什麽？”姜老爺子楞了一下神，隨即恍然大悟。說道：“你這臭小子，是想你姜叔給你雕什麽吧！哼，我就心思，你們兩口子這麽多年都不回北京了，前兩年也是托人來報平安的，怎麽這次這麽突然全家都回來了呢。原來是有陰謀的。”姜老爺子嘴上雖然是罵著，但是臉上還是一片笑模樣。在他認為，不管什麽理由，在外流浪的孩子終於肯回家了，這比什麽都強。
“呵呵，是啊姜叔，九月份的時候。小燕和兩個孩子去了趟新疆，又帶回來了幾塊籽料，就想回來麻煩姜叔。給孩子們雕點掛件什麽的。”方海波雖然被罵了，但是也不生氣，他了解姜老爺子的脾氣，那就跟自己另一個爹一樣。
“咳咳，你們又去新疆了？還是前幾年讓人帶回來的那種籽料嗎？”姜老爺子一生與玉石為伍，對雕刻及其的精通，同時對玉石及其的著迷。
前兩年趙淑燕去了新疆一次，買回來一塊籽料，方海波就把那塊籽料托人帶給了姜老爺子，讓他給雕幾個掛飾。
姜老爺子看了籽料後，大為心動，那樣的籽料他好多年沒有看到過了。和平時他雕的翡翠可是完全的不一樣，那個籽料是軟玉。姜老爺子對著那個拳頭大的籽料研究了好多天，才下刀雕出了五個掛墜。
“對，還是那種籽料，而且比上次的還好、還大。”方海波稍微透漏了些信息，他知道姜老爺子對玉石的癡迷程度，他這麽說，姜老爺子肯定是要上鉤的。
果然，姜老爺子聽的雙眼直放光，就要把筷子撂下，直接看石頭去。
徐奶奶知道自己家老頭的性子，趕緊說：“你給我老實點，就是看石頭，也得是吃完飯以後，你先給我好好吃飯。都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這麽說風就是雨的！”
徐奶奶板起臉來還是很有氣勢的。姜老爺子雖然不太樂意，但是還是屈服在了徐奶奶的淫威之下，只是催促的說：“行了、行了，咱們快吃飯，有什麽事咱們一會兒在討論。小燕你也別說話了，趕緊吃飯。”
聽的徐奶奶這個無奈啊，這個老頭子就會做這麽讓人無語的事情，在他的玉石面前，什麽事都可以靠後了。
方海波一家人則是笑了出來，邱葉也開始真正的喜歡上了這個姜爺爺。這個姜爺爺是個地位很高的老爺子，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但是性情卻很真，是個可愛的老頭。
大家吃完中午飯後，趙淑燕幫著徐奶奶收拾桌子，邱葉本來也應該一起幫忙的，但是她心裏惦記著幹爸給姜爺爺籽料的事，所以就派哥哥去幫忙了，自己則鉆進書房，做觀眾去了。
書房裏，姜老爺子帶著老花鏡，手裏拿著方海波交給他的一塊玉籽在燈下自己的觀察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邊看還邊給方海波講解：“你這塊籽料的品質確實比你上次拿回來的那個好，這個是‘雞骨白’，白玉中的名品，古代的時候叫‘瓷白’。因為它質地瓷實、潔白。
你看這塊玉的白度多高，較之羊脂白更白，帶有一種幹脆利落的成分，但是潤性卻較之羊脂玉低。”
姜老爺子說道這裏可惜的搖了搖頭，也終於把石頭放下了，問方海波道：“你這個都想雕些什麽？”
方海波到是沒有什麽可惜的，這只是家裏存貨中的一塊，是因為小燕覺得它比較好看所以才拿來的。再說他對它們的價值了解的並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不覺得可惜了。
“姜叔你看能雕出幾個鐲子來嗎？小燕想雕幾個鐲子以後好給孩子們留著。姜叔這還有兩塊籽料，一幫著一起看看。”方海波說著就從一個行李包裏，翻出了帶來的另外兩塊籽料，一起交給了姜老爺子。
姜老爺子沒想到他這一次來帶了這麽多，開始那塊只有饅頭大小，後面這兩塊一塊可是有飯碗大的球啊。
“嗯，你這三塊籽料都不錯，這個是‘糯米白’，白玉中的上品，色澤柔白，質感若糯米，油性遍中上，透明度好，手感也好。”姜老爺子又忍不住給方海波介紹起了籽料。
“姜叔，這些我也不懂，你幫我做主，看能雕出什麽，就雕什麽，反正都是給家裏的孩子留的。”方海波更是灑脫，全權的讓姜老爺子做主，自己什麽都不管了。
“你這混小子，到我這來撿便宜來了，但是你說的一句話非常對，你就是什麽也不懂，跟你說了那麽多，就是對牛彈琴啊。”姜老爺子說著還搖了搖頭，以示對他專業知識的不屑。
方海波也不生氣，反而笑了，“所以說啊，我把這些都給姜叔您了，您老可是這個行業的翹楚了，我把東西交給您處理，我放心啊。”
“哼，算你識相。”姜老爺子被方海波不著痕跡的拍了馬屁，非常高興。
方海波看把姜叔哄高興了，就趕緊對始終坐在椅子上聽他們說話的小葉說：“小葉，你那裏不是還有一塊好籽料嗎，快拿出來給你姜爺爺看看。你姜爺爺可是火眼金睛，石頭好不好，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邱葉在一旁聽到終於輪到她了，就從自己隨身的背包裏把爸媽來時交給她的那塊羊脂玉掏了出來，大開層次的布包才把實物拿了出來，走上前去，對姜老爺子說：“姜爺爺，您看看我的這塊籽料好不好。”說完就把手裏的籽料遞了過去。
姜老爺子把手裏的老花鏡又戴了上去，接過邱葉手了的籽料，在燈光下，開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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